这首诗完全合律,没什么不妥。

“欲”是仄声,但没有破坏格律。

当然,如果这个位置用一个平声字的话,那这首诗就完全符合格律的“正格”了。

你现在刚看格律诗,看到的是最理想的那几个平仄格式,对格律的变化还不懂。

事实上诗人在实际写作时不会完全按照那个“正格”格式来,有很多“变格”,这本书后面会讲到的,所以不必急,你慢慢看来就懂了。

再说了,唐代诗人在写诗时并不会拘泥于格律,甚至在写近体诗时,不按格律来写,写出拗体诗来。

比如说,崔颢的《黄鹤楼》,前四句格律完全乱套,甚至“空悠悠”还犯了诗家大忌“三平尾”,但你不能因为它不合律,就批评它,要知道,我们是在写诗,不是在搞格律。

而且,初唐,盛唐的诗人是最不介意格律有无拗句的,看李白,王维等人的诗,你就明白了。

诗到杜甫那里,近体诗才“开始”规规矩矩起来,但是杜甫也写过一大堆拗律拗绝,所以你千万别被格律给拘死了。

《红楼梦》里说的好,不能因为格律的限制,而生造些词来,以词害义就不好了;假如遇到了奇句,就算破律也不必管了。

要知道,你现在看到的《诗词格律简捷入门》里面的格律,都是后人根据唐代人的诗归纳出来的,在唐代,并没出明文规定什么格律,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合不合律,只要诗写的好,谁还管格律有没有问题啊。

那些老是强调“格律”而忽视诗的本体的人是极其“迂腐”的,历来说这种话的人都写不出好诗来。

当然,我说这些并不是叫你一点格律都不讲,只是叫你不要拘泥于格律而已。

格律是很重要的,没有近体诗的形成,唐诗也不可能登上中国诗歌的巅峰。

格律诗对人写诗功力的提升有极大的作用,写格律诗很有必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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