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95.12.04,出生于河南省南阳市唐河县祁仪镇。

1902年,冯友兰7岁上学,先读《诗经》,次读《论语》、《孟子》,再读《大学》、《中庸》,从头至尾反复吟诵。因其父公务繁忙,教育子女的重担就自然落在粗识文字的冯母吴清芝身上。当时儿童重记忆,轻理解,如此他又勉强读完了《书经》、《易经》和《左传》。

1907年,冯家专门聘请教师负责冯友兰的教育,较正规地开设了古文、算术、写字、作文等功课。因课程较为轻松,冯友兰在闲暇时还常阅读一些他父亲所藏的新书籍、新刊物,开始初步接触一些世界知识。在12岁时,冯友兰的父亲冯台异因病猝逝,他遂跟随其母迁回老家唐河,并继续延聘教师授学。在这期间,他开始阅读诸如黄宗羲《明夷待访录》等带有民主主义色彩的书籍。

1910年,遵其母嘱考入唐河县立高等小学预科。

1911年春,考入开封中州公学(今河南大学)中学班。暑期回唐河,与吴太夫人之侄女吴淑贞结婚。

1912年夏,转入武昌中华学校。1912年冬,冯友兰再以优异成绩考入上海第二中学的高中预科班。当时的上海第二中学,所有课程都采用英文原著作教材,其中有位教师还将一本耶芳斯的《逻辑学纲要》当作英文读本。正因如此,冯友兰反而对形式逻辑发生了浓厚的兴趣,并由此而引起了对哲学的兴趣。

1915年9月,冯友兰考入北京大学文科中国哲学门 ,开始接受较为系统的哲学训练。

1918年6月,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。1918年秋,任河南第一工业学校语文修身教员。在临近毕业的最后一年,适逢胡适和梁漱溟二人先后来到北京大学任教,冯友兰幸逢其会,受益匪浅,对其以后研究中西哲学,尤其是思考中西文化之关系启迪甚深。

1919年,赴美留学 。

1924年,获哥伦比亚大学博士学位 。 1923年,冯友兰在杜威等的指导下,完成了博士论文《人生理想之比较研究》(又名《天人损益论》),在此文中,冯友兰将世界上的哲学分为三类:第一类是损道,第二类是益,第三类是中道。这三派哲学的分歧导源于对“天然”与“人为”的不同看法。他认为,人类所经验之事物、无非两类:一是“天然”,一是“人为”。“自生自灭,无待于人,是天然的事物。人为的事物,其存在必倚于人,与天然的恰相反对”,有的哲学家有见于天然之美好,而力反人为境界,是为损道派,如中国古代主张“绝圣弃智”、“绝仁弃义”、“绝巧弃利”之老庄即是典型;有的哲学家有见于人为境界之美好,而提倡改造天然境界,是为益道派,如主张改造、征服自然的西方哲学和“人力胜天行”之中国墨家学派即属于此类;而有的哲学家则持调和折中的态度,主张兼收天然和人为的益处,是为中道派,此派当以主张“天人合一”的儒家哲家为代表。对此三派,冯主张采取宽容的态度,让其各行其道,并行不悖,但对儒家思想的偏爱,又使他明显地偏向于中道派的儒家哲学。冯友兰这种中西哲学之比较观,与梁漱溟的“文化三路向”说,虽说法有异,基本精神却是一致的,这不能不说是受了梁氏文化理论的影响。所不同的是,梁以印度文化作为人类的最后归宿,冯则以儒家文化为归趋,并随着研究的深入,冯友兰最终还是超越了这一观点。

1923年,冯友兰学成回国,始任开封中州大学哲学教授,并兼任文学院院长。1925年又到广东大学任教授。讲授中国哲学史,同时还给美国人办的一所华语学校讲授《庄子》。1926年离开广东大学到燕京大学任教授。1928年,冯友兰讲授中国哲学史。抗战期间,任西南联大哲学系教授兼文学院院长 。1927—1937年,是冯友兰集中精力研究中国哲学史的时期。

1946年赴美任客座教授 。1948年末至1949年初,任清华大学校务会议主席 。曾获美国普林斯顿大学、印度德里大学、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名誉文学博士 。1952年后一直为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 。 1937年至1946年,是冯友兰学术生涯的关键十年,其新理学体系即在此间创制而成。

1937年卢沟桥事变爆发后,抗日战争全面展开,冯友兰虽身处后方,却心系国事,常为中华民族之存亡而忧心如焚,感慨凄凉。在暂避长沙时,他曾写过这样一首诗:“二贤祠里拜朱张,一会千秋嘉会堂。公所可游南岳耳,江山半壁太凄凉。”其忧国忧民之情溢于言表!1946年5月 西南联大的使命结束,冯友兰为西南联大纪念碑撰写了碑文。碑文气势磅礴,旨正意远,文采横溢,旅美史学家何炳棣称其为二十世纪的一篇雄文。冯友兰自己也很看重此文,晚年回忆说:“文为余三十年前旧作。以今观之,此文有见识,有感情,有气势,有词藻,有音节,寓六朝之俪句于唐宋之古文。余中年为古典文,以此自期,此则其选也。承百代之流,而会乎当今之变,有蕴于中,故情文相生,不能自已。今日重读,感慨系之矣。” 1921年,在《新潮》杂志发表《柏格森的哲学方法》、《与印度泰戈尔谈话(东西文明之比较)》等文 。

1923年,发表《评柏格森的<心力>》(《新潮》3卷2期)、《为什么中国没有科学—对中国哲学的历史及其后果的一种解释》(《国际伦理学杂志》32卷3号)、《论“比较中西”(为读中西文化及民族论者进一解)》(《学艺》3卷10期)、《梁漱溟的<东西文化及哲学>》(哥伦比亚大学《哲学杂志》19期)等文章 。

1923年夏,冯友兰以《人生理想之比较研究》(又名《天人损益论》)顺利通过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博士毕业答辩,获哲学博士学位。是年秋回国后,沿博士论文方向写成《一种人生观》 。

1924年写成《人生哲学》,作为高中教材之用,在这本书中,冯友兰确立了其新实在主义的哲学信仰,并开始把新实在主义同程朱理学结合起来 。

1931年、1934年分别完成《中国哲学史》上、下册,后作为大学教材,为中国哲学史的学科建设做出了重大贡献 。

1937年,发表《哲学与逻辑》、《论民族哲学》等文章 。

从1939年到1946年7年间冯友兰连续出版了六本书,称为“贞元之际所著书”:《新理学》(1937)、《新世训》(1940)、《新事论》(1940)、《新原人》(1942)、《新原道》(1945)、《新知言》(1946)。通过“贞元六书”,冯友兰创立了新理学思想体系,使他成为中国当时影响最大的哲学家 。

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是冯友兰学术思想的转型期 。新中国成立后,冯友兰放弃其新理学体系,接受马克思主义,开始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研究中国哲学史。著有《中国哲学史新编》第一、二册、《中国哲学史论文集》、《中国哲学史论文二集》、《中国哲学史史料学初稿》、《四十年的回顾》和七卷本的《中国哲学史新编》等书 。

他坚信:有着五千年文明之深厚基础的中华民族绝不会灭亡,困厄只是暂时的,很快就会过去,抗日战争胜利之日,就是中华民族及其文化复兴之时!正是凭此坚定信念,冯氏更加勤奋地钻研学问,埋首著述,潜心整理中国传统文化。从1939年-1946年,“贞元六书”出版的构成了一个完整的“新理学”哲学思想体系。关于冯友兰著此六书的深意,他在《新原人》自序中曾有明确的表述:“‘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’,此哲学家所应自期许者也。况我国家民族,值贞元之会,当绝续之交,通天人之际,达古今之变,明内圣外王之道者,岂可不尽所欲言,以为我国家致太平,我亿兆安身立命之用乎?虽不能至,心向往之。非日能之,愿学焉。此《新理学》《新事论》《新世训》,及此书所由作也。”这充分展现了冯氏的宏大抱负和深切愿望。 1966年文革开始,冯亦受到影响。直到1968年11月18日,在一次讲话中提到:北大有个冯友兰,搞唯心主义,我们若要懂点唯心主义,还要找他;还有个翦伯赞,搞帝王将相,我们若要懂点帝王将相,也要找他。冯才得以离开牛棚,恢复自由。

1973年10月,北大、清华大批判组成立时,与周一良、魏建功等同被委为“梁效”写作班子顾问,“和群众一同批林批孔”。“梁效”分为写作组、材料组,后从材料组再分出一个注释组,组员由冯友兰、周一良、林庚、魏建功等学界名人,主要任务是为注释诗词, 负责写作组的文章“把关” 。1973年批林批孔运动中,相继发表《对于孔子的批判和对于我过去的尊孔思想的自我批判》和《复古与反复古是两条路线的斗争》等文章,均得《光明日报》全文转载。1975年参加四届人大一次会议并为主席团成员,发表《参加批林批孔一年来的思想收获》、《谈谈批林批孔运动对我的教育》,并结集为《论孔丘》出版。在该书前言里说,“从尊孔到批孔,从觉得好象是灾难,到确实觉得是幸福,这是一种思想改造上的转变”。1976年写作《孔老二的“拨”与走资派的“扭”》等文。

1976年10月,四人帮失势,梁效写作班子解散,冯亦遭关押审查。1977年至1979年被列为反革命集团成员,受到批判,要求“说清楚”“与‘四人帮’的关系”,背靠背对其进行批判。1979年获准异地参加中国哲学史讨论会,发表文章。 1980年-1989年,完成七卷本的《中国哲学史新编》; 1981年,以86岁高龄口述完成的《三松堂自序》,1984年由三联书店出版;1982年获准赴美夏威夷出席国际朱熹学术会议。冯友兰几乎历经近一个世纪的世事变迁,人世沧桑,于1990年11月26日,这位中国一代大哲安然地离开了这个变幻的世界。

散木:梁漱溟为何鄙视冯友兰

在一封没有上款的回信中,梁漱溟不客气地说,他的拒绝,实以足下曾诌媚江青。  冯友兰回复说:来书竟无上款,窥其意,盖不欲有所称谓也。相待以礼,复如是乎?疾恶如仇之心有余,与人为善之心不足。忠恕之道,岂其然乎?譬犹嗟来之食,虽曰招致,意实拒之千里之外矣。‘如何金石交,一旦更离伤。’诗人诚慨乎其言之也。非敢有憾于左右,来书真率坦白,甚为感动,以为虽古之遗直不能过也。故亦不自隐其胸臆耳。  冯的复信,可谓心情复杂。  不久,这两位世纪老人相晤,交谈中,宗璞向梁漱溟说明:所谓曾诌媚江青,并非事实,因此,梁的回信,乃是不问事实的主观妄断,而且这种态度很要不得。  这里所提到的冯友兰曾诌媚江青一事,是指1973年谢静宜代表江青访问冯友兰,此后有人建议他上书铭感,信是写给江青的,但表示感谢、党中央。再后,江青导演批孔的闹剧,可怜一代大儒的冯友兰竟被其玩弄于股掌之上,所谓开会发言、外出参观,等等,当时冯友兰还在天津小靳庄见农民赛诗,诗兴大发,又在医院吟诗有《咏诗》25首,其中赫然有称道女皇武则天的诗句,如则天敢于作皇帝,亘古中华一女雄,这在当时便被人非议为诌媚江青了。(何兆武先生的新作《上学记》提及冯诗有争说高祖功业大,端赖吕后智谋多等,他以为:这话说得毫无根据。现在有关汉初的史料主要是《史记》和《汉书》,可是这两部书从来没提到汉高祖打天下全靠(‘端赖’)吕后的智谋,捧吕后其实是捧女权,跟着江青的意思走。他还提及当年西南联大的同学邹承鲁曾说:在西南联大的教师之中,最佩服的是陈寅恪,最不欣赏的是冯友兰,所以最不欣赏冯友兰,在当年倒不是出于学术观点的差异,而是出于政治的原因,即许多同学反感于冯对当权者的政治一向紧跟高举,如当年他那本《新世训》最后的《应帝王》,是为蒋捧场的,因而有失学者的身份。可见,人们对冯友兰的认识,也是其来有自。)  1976年华北地震,江青又到北大的地震棚来看望冯友兰,事后冯友兰又奉旨献诗,所谓主席关怀如旭日,万众欢呼胜夜寒云云。不久,江青又赴清华讲话,再次招见了冯友兰。把这一系列的事情联系起来,就与所谓曾诌媚江青差几相似矣。  对此,事后冯友兰曾为自己解脱,他说自己是从批儒的观点出发,以为武则天反儒最为彻底,却并不知道江青有作女皇的企图,尽管当时有许多人私下议论女皇的种种传闻,冯友兰说自己向来不信小道消息,我坐在书房也听不到多少小道消息,我认为小道消息大概都是国内外的资产阶级编造出来的。我只信报纸上的消息,我对于国内外形势的认识都是以国内的报纸为凭,于是,局促于书斋中的冯友兰教授果然毕竟是书生,他大概不曾料到,向来说,‘诗无达诂’,可以灵活解释,但是灵活也不能灵活到这样的地步。说这话的宗璞还谴责道:有些人惯于歪曲诗的本意,甚至在所谓研究文章中杜撰,把自己的揣测硬安在别人头上,这种做法甚不足取。  之后,经过了冯友兰父女的解释和辩白,梁漱溟得知了批孔运动中冯友兰的真实情况,此后,他们恢复了交往。  1989年,宗璞又在对汪东林《梁漱溟问答录》一书的订正中,详细叙述了冯、梁之间的误会,并认为所以会有这些误会,即发生在他父亲身上的悲剧,是完全出于中国知识分子既无独立的地位,更无独立的人格,真是最深刻的悲哀!  不过,这又让人想到了梁漱溟。  当年批孔之初,梁漱溟没有表态,后来他回忆说:不料保持沉默也是有‘罪’的。在全组二十余人都纷纷‘表态’,积极参加这场运动,努力改造思想之后,我依然沉默,便有人说话了。有人在会上不指名地警告说:‘对重大政治问题保持沉默本身就是一种态度,这里边有个感情问题,立场问题。’紧接着有人又在会上指名道姓地说:‘前几天北京大学某教授公开在报纸上发表文章,有一贯尊孔而转变为支持批孔,影响全国,群众欢迎。据悉,某教授五四时代在北大还是一名学生,而梁先生那时已经在北大讲坛上讲授印度哲学和儒家哲学了。时至今日,如果梁先生也向某教授学习,公开表态和支持批孔,影响将会更大,大家都会欢迎你的转变。’我听罢直摆手,不禁脱口而出:‘某教授的文章我拜读过了,我与他相熟,前不久还碰见他呢。我怀疑他文章所说的是否是他内心要说的真话。’会上马上有人反击,严厉地说:‘你有什么根据怀疑别人?就凭这句话,你对当前运动持什么态度,已经暴露无遗了。如何端正态度,在你自己。我奉劝梁先生不要再一次作运动的对立面了。’  因此,后来的梁漱溟对冯友兰就不可能再如从前了,他对冯有了另样的眼光。如其回忆:在‘批林批孔’运动开始后不久,我见他在报纸上发表了文章,一反自己的历来主张,随着潮流百分之百地否定孔子,我心里很不舒服,便写信批评他,要他答复我为何这么做。不多久,他便在女儿的陪同下,悄悄地同我见面,叙述他的理由,包括他的苦衷。我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,批评他不对。但他当面向我作了解释,我心里的气也平和了一些。人各有志,且各有所难,律己可以,何必强求于人呢!现在,这一切都已成了历史。我想某教授如今回过头来看看,应该说可以作出一个他自己满意,别人亦认为公正的答复了。  晚年的梁漱溟与美国学者艾恺交谈,其中还提到了冯友兰。他说:有一个人叫冯友兰,我在北京大学教书的时候,他是我班上的学生,他是留美,在美国。他留美的时候还常常从美国写信给我,通信。从美国回来就做大学教授,很出名。写了三本书,特别是他有一部《中国哲学史》。这个人呢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性情,个性不同了他好像是儒家,好像是发挥中国传统思想,好像是这样,可其实呢,他的为人是老庄的吧,老子一派。老子一派,就是不像那个儒家,好像忠于自己,一定要很正直,他不是那样,他是有点有点那个叫什么,‘什么世不恭’啊,有那么一个四个字,‘玩世不恭’,他不是那么本着自己的相信的道理,很忠实,不随风转舵,不,他有点像玩世不恭。后来不是那个江青很赏识他,到北京大学去看他,他还把诗词送给江青,后来江青失败了,所以他的名气也就不好了。(《梁漱溟晚年口述:这个世界会好吗?》)  由此看来,晚年的梁漱溟对冯友兰还是依然保持了他的基本看法的。  本文节选自《历史学家茶座》第9辑文章:批林批孔运动中的几位学者(之三)冯友兰以及晚年梁漱溟和冯友兰的一次争持。

何止于米,相期以茶?什么意思

意思是何止八十八岁,期望一百零八岁。

何止于米,相期于茶hé zhǐ yú mǐ ,xiāng qī yú chá是冯友兰先生曾赠金岳霖先生的一副对联“何止于米,相期以茶”。

米就是指米寿、茶就是指茶寿,按照中国传统的说法,米字的形态,一看便知为八十八,所以米寿就是88岁;

而茶字形态恰如米字之上又加上草字头,可推想到再加廿,成108岁了。粗看起来,这话好像是图高寿,“茶”是精神文化层次的,因此,从“米寿”到“茶寿”应该还暗含着“再攀精神高峰”的意思。

米寿为八十八岁,茶寿为一百零八岁, 意思是何止八十八岁,期望一百零八岁。

扩展资料

冯友兰与金岳霖同庚。1983年,两位老先生在做88岁“米寿”(米字拆开是八十八)时,冯友兰写了两副对联,一副给自己,一副送金岳霖。给自己的一副是:“何止于米,相期以茶;胸怀四化,意寄三松。”

意思是不能止于“米寿”,期望能活到“茶寿”(茶寿:是108岁,“茶”字上面“廿”是二十,下面也可拆为八十八),我为国家四化的实现而努力,意寄陶渊明抚松而徘徊的境界,并不计较现实的得失,意境很高远。

给金岳霖的对联是:“何止于米,相期以茶;论高白马,道超青牛。”前两句同,后两句是对金岳霖逻辑和论道方面的赞叹:论辩比公孙龙的“白马非马”论要高;论道超过骑着青牛的老子。这对金岳霖评价很高。可惜不久金岳霖就去世了,没有能“相期以茶”,冯友兰自己也没能“相期以茶”,离“茶寿”还差13年。

冯友兰晚年,一直是和宗璞一家生活在一起。冯友兰曾说自己早年赖慈母,中年仗贤妻,晚年靠孝女。宗璞的夫君蔡仲德是中央音乐学院教授、博士生导师,著有《中国音乐美学史》,影响很大。宗璞说:父亲给我的人格和文学影响都很大。

他不是很勤奋的那一类,但有恒心,有韧劲。他引以自豪的是从来不开夜车,不熬夜。他待人很宽容,讲忠恕之道,常常替别人着想。

诚求好书(国学、诗词)

诗词方面可以先学一些名句,满足成就感,培养兴趣,逐渐由名句到全诗。国学方面推荐冯友兰的《中国哲学简史》,本来是写给外国人看的,非常直白易懂,又有思想深度。

宗璞的简介,冯友兰的简介,宗璞姑姑简介

宗璞:冯钟璞,常用笔名宗璞。详见http://baike.baidu.com/view/397197.htm?fromId=9124&redirected=seachword 。

冯友兰:http://baike.baidu.com/view/2038.htm?pid=baike.box 。

宗璞的姑姑——冯沅君:(1900-1974年),河南南阳唐河人,现代著名女作家,中国古典文学史家,大学一级教授。原名冯恭兰,改名淑兰,字德馥,笔名淦女士、沅君、易安、大琦、吴仪等。自幼学习四书五经、古典文学及诗词,与著名哲学家冯友兰和地质学家冯景兰为同胞兄妹,丈夫是著名学者陆侃如。先后在金陵女子大学、复旦大学、中山大学、武汉大学、山东大学任教。曾任山东大学副校长。详见http://baike.baidu.com/view/135065.htm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