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诗词,主要特点是气魄宏大。根源在他的帝王思想。从人民

  文学出版社的诗词「选集」五十首看,帝王思想发展脉络非常清楚

  。

  一九二五年作的「沁园春,长沙」,就有逐鹿中原的雄心壮志,「问

  苍茫大地,谁主沈浮」,潜台词乃是:「该由我来主宰大地。」

  一九二八年到一九三三年间的作品,多是战争生活、战地风光,一副

  打天下的三军统帅的口气。这些诗词,全是大话、口号,谈不上意境。如

  :「我自岿然不动」,「更加众志成城」,「风卷红旗过大关」,「百万

  工农齐踊跃」,「唤起工农千百万,同心干」,「风展红旗如画」,「红

  旗跃过汀江」,「横扫千军如卷席」等等,俯拾即是。两次用「天兵」这

  个词:「六月天兵征腐恶」和「天兵怒气冲霄汉」。天兵是玉皇大帝的兵

  ,或真命天子的兵,用来表述红军,十足是争夺天下的主。难怪鲁迅要说

  是「山大王的诗」。

  一九三五年写的「念奴娇,昆仑」,就已经是帝王心态了:倚天抽宝

  剑,要砍断昆仑山送人。口气之大,别人是学不来的。

  一九三六年那首著名的「沁园春,雪」,更完全是皇帝气派了。而且

  自命超过历代君王。

  一九四九年的「七律,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」,表明江山基本到手,

  要追穷寇了。

  一九五○年,「浣溪沙,和柳亚子」,充分表现了开国皇帝喜悦的心

  情。但是说「人民五亿不团圆」意思不明确。是说国共内战,尚未统一,

  还是说五亿人民都妻离子散?其实乃是为了步韵,只想说旧社会坏,勉强

  造句,随便读者怎 理解都行。

  一九五六年的「水调歌头,游泳」,写出开国皇帝的建设宏图。

  一九五六年的「水调歌头,重上井冈山」,透露了一个有趣的心思,

  「可上九天揽月,可下五洋捉鳖」两句,九天是现成的典故,五洋却是杜

  撰。明明只有四大洋,南冰洋是南极洲,不说「四洋」乃是喜欢这个「五

  」字。君不见「九天」对「五洋」,作者乃九五之尊也。

  一九五六年的「鸟儿问答」,又进了一步,作者以世界革命领袖自居

  了。但词中出现「怎 得了」,「还有吃的」,「不须**」等句子,实

  在不雅,很像刘邦那种痞子皇帝的口气。

  从功力、技巧方面看,诗词水平不能算很高。所发表的作品,

  参差不齐,有的简直不像出自他手。例如一九二七年的「西江月,秋收起

  义」:「军叫工农革命,旗号镰刀斧头,匡庐一带不停留,要向潇湘直进

  。地主重重压迫,农民个个同仇,秋收时节暮云愁,霹雳一声暴动」。这

  首词只有蒙童初学水平,上阕第二句平仄几乎全错,上下阕末句按词谱须

  转仄韵,常规是押同部的仄韵,这儿不合常规,韵味全失。

  最喜欢用的形容词,有:寥廓、苍茫、莽、滔。说明他老是以

  天下主宰者的心情,想著天地风云、山河湖海;描述数量,动辄千、百、

  万,口气特大,使人觉得有气魄。但从另一方面看,语言甚单调、贫乏。

  有的用得不太恰当,例如那首「沁园春,长沙」,既有百舸争流,鹰击长

  空,鱼翔浅底,万类霜天竞自由,一派热闹景象,为何又「怅寥廓」?寥

  廓一词,参照另外两处的用法:「寥廓江天万里霜」,和「我欲因之梦寥

  廓」,都是寂寥、空旷之意。(另外,选集注云:此词作於一九二五年。

  但史实是当年八月,毛去广州。八月之前,长沙绝不是「寒秋」「霜天」

  ,也没有「万山红遍,层林尽染」。有人说这首词是此前毛和其他朋友的

  联句,所以意思不大一贯。但即使是联句,「怅寥廓,问苍茫大地,谁主

  沉浮?」三句也必出於毛,因为他喜用「寥廓」「苍茫」两词,他没有照

  顾前文,只能说明水平尚不高。)

  毛作律诗,对仗不甚精采。比较工稳的只有:「送瘟神」的对句,「

  长征」的对句,以及「宜将剩勇追穷寇,不可沽名学霸王」,「金猴奋起

  千钧棒,玉宇澄清万里埃」等几例。其他如:「三十一年还旧国,落花时

  节读华章,牢骚太盛防肠断,风物长宜放眼量」,算不得对仗工整,三十

  一年对落花时节,牢骚对风物,防肠断对放眼量,都很勉强。还有如「高

  天滚滚寒流急,大地微微暖气吹」、「斑竹一枝千滴泪,红霞万朵百重衣

  」等句,字面对仗虽可,意思却都不很好。高空来寒流,地面通常没有暖

  风;红霞既呈朵朵状,如何又似百重衣?

  「多少事,从来急,天地转,光阴迫。一万年太久,只争朝夕。」六

  句话,二十一个字,只说明一个意思:办事要争取时间。上阕:「小小寰

  球,有几个苍蝇碰壁,嗡嗡叫,几声凄厉,几声抽泣。」五句话也只说明

  地球上苍蝇哀鸣。既不精练,也不含蓄。苏东坡曾批评秦观,「十几个字

  ,只说得一个人从楼下过」假如他看到这首词,会如何评价?

  还有一个特点,就是喜欢用数字,选集正篇四十三首中,不含

  数字者仅五首。光是用「一」字起头的七言句,就有七句之多。它们是:

  「一年一度秋风劲」,「一唱雄鸡天下白」,「一片汪洋都不见」,「一

  样悲欢逐逝波」,「一山飞峙大江边」,「一从大地起风雷」,「一篇读

  罢头飞雪」。其他「一」字开头的六言、五言、四言句也不少。此外,用

  「二」到「十、百、千、万」开头的七言句,除「八」之外全有,有的还

  不止一句。如「五州震荡风雷急」,「五岭逶迤腾细浪」,「五帝三皇神

  圣事」,等等。其他夹在句子中间的数字更多,如:「八万里」「一千河

  」「九派」「三河」「万里雪」「万里霜」「万里埃」「千里雪」「千钧

  棒」「百丈冰」等等。这个特点大概与他平时思维和讲话的习惯有关。他

  倡导的用数字说事的风气,成为「党文化」的一个特色。

  高手作诗词,除了叠字、排比外,都会避免重字。但的作品很

  不讲究。例如他最得意的两首「沁园春」,重字特别多。? 长沙? 中,

  有三个「江」和「万」,两个「山」「百」「流」「年」;? 雪? 中,

  有三个「风」,两个「大」「山」「看」「天」「外」。此外,「望长城

  内外」和「看红装素裹」,虽非重字,却是同意义的「领字」,也算是缺

  陷。总之,还是功力不足。

  说诗词「水平最高」者,一是某些懂诗的文人,慑於淫威,不

  敢不作违心之论;二是根本不懂诗的愤青半吊子,长期生活在假大空的语

  言环境中,看到合辙押韵的标语口号,就认为那是最高水平的诗。

  一九七八年九月九日,人民日报发表声称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作

  的「七律,吊罗荣桓同志」诗中提到长征、战锦、晏鸟、昆鸡,似乎是批

  判林彪。但,六三年林彪还是国防部长,而且正是「高举、紧跟」毛的时

  候,不可能写这种诗。如果此诗真是毛所作,应是作於「九一三」

  之后,去世之前。一九七八年毛的忌日发表它,其目的可能跟发表「给江

  青的信」一样:表明伟大领袖洞察一切。或者,根本就是有人假托、伪造

  。这首诗没有写出对死者的感情,格调不高,技巧更谈不上。

  毛词中,我觉得较好的有:两首「沁园春」,「蝶恋花,答李淑一」

  ,「卜算子,咏梅」,其次是:「菩萨蛮,黄鹤楼」,「采桑子,重阳」

  ,「忆秦娥,娄山关」,「念奴娇,昆仑」,「浪淘沙,北戴河」,「水

  调歌头,游泳」,「贺新郎,读史」等。七律中,「长征」、「送瘟神」

  「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」还可以。它们在词坛上,可以聊充一家,仗著「

  文以人传」的优势,不易湮没。其他那些没多少欣赏价值的,恐怕很难作

  为「文学作品」而流传,只能保留在的历史传记中。当然,欣赏诗

  词,见仁见智,各人有不同选择。但,诗词并非每首都够水平,则

  是毫无疑问的事。

  郭沫若的创作生活道路是多变的,大致可以分为三个段落。第一段落是“五四”时期。主要作为浪漫主义的天才诗人,以《女神》喊出了时代的真声音,震醒了一代青年,释放了被压抑的社会心绪,满足了时代的精神需求。这是郭沫若的黄金时期,这一时期他的个性得到充分的表现,自我实现的程度很高。这当然跟“五四”时期特定氛围有关,那种宽松、自由、充满朝气的环境也有利于形成郭沫若浪漫的人格与创作风格。

  第二个段落是三、四十年代,郭沫若变为“诗人—社会活动家”。由“文学革命”、“两个口号”论争到抗日战争、解放战争,郭沫若常因其文名簇拥到政坛,虽然其浪漫的个性并不宜于政界,却也以相当多的精力投入社会活动。他的创作告别了“五四”时期那种朝气,而逐步强化了现实感,而浪漫主义的想像力和激情也衰落了。从文人普遍感时忧国的时代风尚看,郭沫若这种转变是必然的,甚至也是必要的,然而这种转变并不适合郭沫若那种天才型、文艺型性格。郭作为浪漫诗人的心理、性格不能不被现实政治所扭曲、束缚,这一时期虽然也创作过《屈原》历史剧这样有影响的作品,但总的来说,郭沫若的创造力与时递减。

  第三个段落是中国内地解放后,郭身居高位,杂务缠身,虽仍不时动笔,但多为应制之作,艺术上不足观。

  综观郭沫若的一生,前后期有很大变化,但郭主要以诗名世,是诗人、文人,并非政治家。他留给人们的也主要是诗。所以评价这样一位人物,应着眼于其诗,特别是《女神》等早期诗作。后期郭沫若最为人诟病的是表现太趋时,但考其心理性格特征,此“趋时”仍可说主要是文人表现,大可不必以政治人物的标准去要求和衡量。况且郭毕竟是一个曾经非常真实过的人,那是一种比较彻底正视人性一切方面的真实,一种令传统的沉闷心态难于忍受的真实,这就很难能可贵了。一个社会所要求的文学产品必然是多方面的,既要有哲人式的深邃,也要有天马行空的想像力和真诚的抒情,我们应当承认,现代文学的这两方面都还太少。正因为这样,我们应以宽容和知人论世的态度去评说郭沫若其人其诗,理解和珍惜《女神》等“五四”文化遗产,而不是苛求这样一位天才诗人。

  至于柳亚夫,没有听说过…根据楼主的意思似乎是李淑一的老公柳直荀….不敢确定….

诗句翻译(郭沫若与看完三打白骨精后所写)

两诗大意:

1。唐僧颠倒人妖混淆是非,对敌人慈悲、为难自己人。紧箍咒念了上万遍,白骨精几次三番脱逃。真该把唐僧千刀万剐。多亏了孙大圣的毫毛。如果教育及时还是值得称赞的,猪八戒的智慧都会胜过你这样的笨蛋!

2。大地上一刮起阴风,白骨精就成堆了。唐僧虽然愚昧,但还可以原谅,妖魔鬼怪却是人间的灾难。(只有)孙悟空大展神威,天下才能清净。现在大家都盼望孙大圣的到来,就是因为有妖怪呀。

两诗的过程:

郭沫若《孙悟空三打白骨精》唱和诗索隐

与郭沫若多有诗词唱和,其中最耐人寻味的是他们关于《孙悟空三打白骨精》一剧的诗作。

1961年10月18日,郭沫若在北京民族文化宫第一次观看浙江省绍兴剧团演出的《孙悟空三打白骨精》,于10月25日写了《七律·看<孙悟空三打白骨精>》:

人妖颠倒是非淆,对敌慈悲对友刁。

咒念金箍闻万遍,精逃白骨累三遭。

千刀当剐唐僧肉,一拔何亏大圣毛。

教育及时堪赞赏,猪犹智慧胜愚曹。

郭沫若并以他与特殊的文字交情,将此诗呈献给了。

这时,也观看了《孙悟空三打白骨精》一剧,见到郭氏的七律后,他也诗兴大发,于1961年11月17日挥毫写下《七律·和郭沫若同志》:

一从大地起风雷,便有精生白骨堆。

僧是愚氓犹可训,妖为鬼域必成灾。

金猴奋起千钓棒,王宇澄清万里埃。

今日欢呼孙大圣,只缘妖雾又重来。

的这首和诗,据郭氏说:“我在1962年1月6日在广州看到,是康生同志抄示给我的。”[1]读了的和诗后,郭沫若当天即用毛诗的原韵,又和了一首:

赖有睛空霹雳雷,不教白骨聚成堆。

九天四海澄迷雾,八十一番弭大灾。

僧受折磨知悔恨,猪期振奋报涓埃。

金睛火眼无容赦,哪怕妖精亿度来。

郭氏此诗,也经康生转给了。回信说:

和诗好,不要“千刀当剐唐僧肉”了。对中间派采取了统一战线政策,这就好了。

郭沫若又在《“玉宇澄清万里埃”——读有关〈孙悟空三打白骨精〉的一首七律》一文中说:

看到舞台上的唐僧形象实在使人憎恨,觉得也其是值得千刀万剐。这种感情,我是如实地写在诗里面了。 “千刀当剐唐僧肉,一拔何亏大圣毛”,这就是我对于把“人妖颠倒是非淆,对敌慈悲对友刁”的“唐僧”的判状。

但对戏里的唐僧这样批判是不大妥当的。戏里的唐僧是受了白骨精的欺骗,因而把人妖颠倒了,把敌友混淆了。他是蠢人做出了蠢事。在戏的后半,白骨精的欺骗当场揭穿时,唐僧也就醒悟过来,知道悔恨,并思念孙悟空。……假如颠倒黑白,淆乱是非,以敌为友,以友为敌,不是像唐僧那样受了敌人的欺骗,而是投降了敌人,和敌人一个鼻孔出气,那就完全不同了。像这样有意地颠倒黑白、淆乱是非的人,他本身就是白骨精,或者是替白骨精服务的变相妖怪。我们就不应该把对于这种人的看法,和戏里的唐僧形象等同起来。主席的和诗,便是从事物的本质上,深一层地有分析地来看问题的。主席的和诗,事实上是改正了我的对于唐僧的偏激的看法。

总之,在对待戏里的唐僧问题上,郭沫若的第一首七律认为唐僧 “真是值得千刀万剐”;在读了的和诗之后,他才深受教育,改变了对唐僧的偏激看法,懂得“僧是愚氓犹可训”。三十年来,各种各样的诗词注释,于此和诗下都是按照郭氏此说来解释的,以突出郭沫若的偏激而勇于改过,的英明而善于诱导。

但是,认真地分析郭沫若的《七律·看〈孙悟空三打白骨精〉》原诗,人们就会发现上文所引郭沫若对自己诗作的解释是有问题的,的和诗实质是误解了郭沫若的诗句,而

郭氏对自己诗作加以曲解实在是有其苦心。以下就此试为论证。

对郭诗的批评,主要是针对“千刀当剐唐僧肉”一句而来。“当”,人们都理解为应当,认为唐僧 “人妖颠倒是非淆,对敌慈悲对友刁”,所以“真是值得千刀万剐”。下句“一拔何亏大圣毛”,人们都解“何亏”为“何损”,认为是说拔一根毫毛对孙大圣来说也没有甚麽损失。这样理解,就每一句来看,是可以成立的。但将这一联的两句按此义联系起来看,就很费解。上句说唐僧应当千刀万剐,下句就应该赞扬孙大圣,为什么却说“一拔何亏大圣毛”?倘若“一拔何亏大圣毛”是说孙大圣打败了妖精,救出了唐僧等人,并没有遭受多大的损失,只不过是拔一毛之劳,则这与上句“千刀当剐唐僧肉”的意思实在距离太远,与剧情也不类。所以,以上对这两句的解释是不合理的,我们应该另求别解。

笔者认为,“千刀当剐唐僧肉”的 “当”应解为“正要”、“将”,用以表示时间。王引之《经传释词》卷六云:“当,犹‘将’也。”《仪礼·特牲馈食礼》:“佐食当事,则户外南面。”郑《注》曰:“当事,将有事而未至。”《孟子·离娄》曰:“言人之不善,当如后患何?”《韩非子·外储说右》:“大公望曰:‘且先王之所以使其臣民吉,非爵禄,则刑罚也。今四者不足以使之,则望当谁为君乎?’”《史记·魏公子传》曰:“公子当何面目立天下乎?”又《留侯世家》曰:“横绝四海,当可奈何?”以上“当”字均与“将”同义。

“当”不但可以一般性地表示未来时间,还可表示现在即将发生之事的时间,如《太平广记》卷三二一《司马义》云:

义以大元中病笃,谓碧玉曰:“吾死,汝不得别嫁,当杀汝!”曰:“谨奉教。”葬后,其邻家欲娶之。碧玉当去,见义乘马入门,引弓射之,正中其喉。

同书卷一二九《王范妻》又云:

晋富阳县今王范妾桃英,殊有姿色,遂与阁下丁丰、史华期二人奸通。范当出行不还,帐内督孙元弼闻丁丰户中有环佩声。

这里的 “当”皆作“正要”解。“当去”犹言“正要离家”,“当出”亦同。郭诗中的“当”亦应取此义。

“一拔何亏大圣毛”的“何亏”,人们皆解作“何损”,这也是错误的。 “何”可表感叹,可解为“多麽”。《乐府诗集·相和歌辞十六·白头吟》“竹竿何袅袅,鱼尾何离蓰!”李白《古风》之三:“秦王扫六合,虎视何雄哉!”这里的“何”皆当解为“多麽”。韩愈《孟生诗》:“顾我多慷慨。”即顾我何慷慨。杜甫《光禄坂行》:“安得更似开元中?道路即今多拥隔。”“多”一本作“何”,“何”、“多”义近,故可代用。“亏”,侥幸之辞,表示藉以免除困难。《西游记》第十四回:”当年大反天宫,甚是亏他。”《儒林外史》第三十回:“如今亏我留神打听,打听得这位姑娘,在花牌楼住,家里开着机房,姓王。”李渔《奈何天·敕诓》:

“亏得你度量宽宏能受;我设身处地,委实难留。”“何亏” 即“多亏” 、“幸亏”,表示由于别人的帮助或某种有利因素,避免了不幸或得到了好处。

由此,我们可知,郭诗所谓“千刀当剐唐僧肉,一拔何亏大圣毛”,就是说唐僧正要遭受妖怪们千刀剐肉之厄时,多亏孙大圣不计前嫌,施展神威拯救了他。只要我们将这一解释放到诗中,结合上下文来理解,便可验证其是否正确。

诗的第一联“人妖颠倒是非淆,封敌慈悲对友刁”是说唐僧的糊涂态度。第二联“咒念金箍闻万遍,精逃白骨累三遭”是税唐僧的糊涂行为深深地伤害了孙大圣,致使白骨精三次脱逃。唐僧伤害了朋友放跑了敌人,得到的结果是什么呢?第三联告诉我们,尽管他“对敌慈悲”、 “精逃白骨累三遭”,但妖精并没有放过他,反而使他面临千刀剐肉之厄;而孙大圣并没有因为唐僧“对友刁”,及“咒念金箍闻万遍”而弃其危而不顾,反而在唐僧将被“千刀”剐肉之时,大展神威拯救了他。道一联上句写出了唐僧 “人妖颠倒是非淆,封敌慈悲封友刁”的恶果,下句突出了孙大圣救唐僧于灭顶之时的深明大义,并进一步反衬出唐憎的糊涂。第四联两句直接对上三联的叙述进行评论,所谓“教育”是对今天的观众而言,也是对唐僧本人而言。如果第三联上句真的是认为唐僧“值得千刀寓剐”,那么这里还谈什么对“愚曹”“教育及时”呢?所以,从诗的上下文来看,我们的解释更符合诗的原意,传统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。

1961年11月17日的和诗云 “僧是愚氓犹可训”,说唐僧虽是愚蠢之人但还可以批评教育,这显然是针对郭沫若诗“千刀当剐唐僧肉”一句而来。将唐僧正要被妖精千刀剐肉当成唐僧真值得千刀万剐,因而批评郭氏的态度过于偏激,把“犹可训”的“愚氓”当成“必成灾”的妖精、鬼域。然而,根据上文对郭诗的分析,的这一和诗实际是误解了郭诗之意而引出的。

如果只是一般的人,当郭沫若读到其和诗后,大可做些解释以说明自己的本意。但实非一般人,60年代初期与郭沫若的关系也实非一般人之间的平等关系,

而的和诗也并非用正常方式直接寄给郭沫若,却是在广州由康生抄示的。在这种情况下读到的和诗,郭沫若又怎能为自己辩解,说主席理解错了呢?因此,他只有将错就

错,顺着“僧是愚氓犹可训”说“僧受折磨知悔恨”,借唐僧这一角色向作检讨。看到康生送来郭氏的和诗后,自是非常满意,回答说 “和诗好,不要‘千刀当剐唐僧肉’了。对中间派采取了统一战线政策,这就好了”云云,直接点出了“僧是愚氓犹可训”的本意。以政治智慧高屋建瓴地折服学术权威,是一贯引以为豪的。

说误解了郭沫苦诗的本意,最大的反证是郭沫若在其《“玉宇澄清万里埃”——读有关〈孙悟空三打白骨精〉的一首诗》一文中的现身说法。郭沫若明明说“看到舞台上的唐僧形象实在使人憎恨,觉得他真是值得千刀万剐。这种感情,我是如实地写在诗里面了”,“主席的和诗,事实上改正了我的对于唐僧的偏激的看法”,这怎么解释呢?笔者认为,郭沫若的这些话很有可能是言不由衷的。为了维护一贯的权威,为了突出领袖的英明,郭沫若在当时的情势上,说一些违心的话,是完全可能的。为了“革命”的需要,的许多同志,就是连刘少奇、周恩来在内,也都认过许多违心的错。而在”四人帮」被打倒后,临死还留下遗嘱,要将骨灰撒在大寨虎头山上的郭沫若,其对的驯服,是不亚于任何人的。因此,他不辩释误解他的诗作而自认有错,这其实是在那个特定时代里的一种必然态度。经过“文革”之厄的人,对此都是深有体会的。

假如郭沫若当时有日记留下;假如郭沫若在当时的环境下敢于在自己的日记里写真话;又假如这种日记日后会公诸于世,那么,笔者的这一分析也许会有可能得到验证。但是,就

是没有这些,我们从郭沫若的原诗里也还是能看出隐情来的。

如果笔者的分析是可倍的话,和郭沫若关于《孙悟空三打白骨精》的唱和诗作就确实在诗坛上留下一段“佳话”。弄清了这一段诗中的隐情,我们便更能体会在那个特定时代中特定人物之间的复杂关系,对、郭沫若这两个著名人物的认识也就更深。

注:最先提出对“千刀当剐唐僧肉”应作别解的是吾友李申博士,本文系受他的启示而作。特志于此,以示不敢掠美。

[1] 见郭沫若:《“玉宇澄清万里埃”——读有关〈孙悟空三打白骨精〉的一首七律》,《人民日报》, 1964年5月30日,第七版。

和郭沫若是什么关系》?

  郭沫若以的诗友著称。

  郭沫若与的结识也是在风云际会的1926年仲春时节的广州。郭沫若在七月从军北伐前的几个月里,与毛有过几次交往,主要是请郭沫若去由他主持的全国农民运动讲习所演讲。一向看重实际斗争的大概不会以纯粹的文人视之吧。有趣的是,在郭沫若的眼中,“农民运动大王”的居然是“如妇人好女”般的“文士”。郭沫若在三十年代中期流亡日本时所撰写的自传《创造十年续篇》中,有形象的绘状,字里行间,对的沉稳、谦挹颇怀好感。因为是以平视的心态写来,颇为真切。这样的文字,在后来满怀崇拜之情的驱使下,当然是不可能再有了。

  1942年5月,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发表著名的讲话,郭沫若在听了这个讲话精神的传达之后,说了“有经有权”四个字。这表明郭沫若不只是一个浪漫主义文学家,更是一个在骨子里认同文学的“言志”作用的革命活动家,也是一个能看出讲话中哪些是长远起作用的根本指导方针,哪些是适应抗战现实需要所提出的权宜之计的政治家。据胡乔木回忆,对郭沫若的“有经有权”的评价十分欣赏,深有知音之感。

  也是因周恩来的耳濡目染,郭沫若意识到不但是政治和军事战线上的领袖和统帅,也是文化战线上的司令。郭沫若明白,没有中共的作用,自己在文化界不可能成为“班头”,而自从南昌起义南下途中经由周恩来介绍加入中共之后,就不再是一个单纯的文化人了。

  而将文化视为丧邦兴邦之经国大业的,对郭沫若的特殊作用了然于胸,有很高评价。 1944年11月21日,让周恩来重抵重庆时捎去一封致郭沫若的热情洋溢的信。信写得亲切、热诚,真是推心置腹,不能不使郭沫若悄然动容。只是从称赞郭沫若的成就“觉得羡慕”的字里行间,似乎可以读出别样的一点东西来。一方面反映出对学术研究(尤其是中国的历史、哲学和文学)的兴趣,另一方面又显露出对于大知识分子(尤其是从事社会科学研究的学者、教授)的不甘其下的微妙心态。这就不难明白,在其晚年,在“四个伟大”的头衔中,何以最为看重“导师”,而不是“领袖、统帅、舵手”。

  紧跟,歌颂,做的老学生、好学生,就成了郭沫若后半生的唯一使命。郭沫若依然以精力饱满的国务活动家的形象活跃于世人面前,诸如热情地参与自然科学发展规划的制定,主持全国文代会的开幕式,频繁率团参加各类国际和平会议,更不时发表长篇短制,以无前的“兴会”歌颂大跃进,歌颂“三面红旗”,歌颂“文革”,歌颂中共的一切决定。

  以至于文革前夕,郭沫若为《清平乐·蒋桂战争》手迹发表而撰文注解时,竟称的诗词是”诗词的顶峰”,称的墨迹是”书法的顶峰”,与林彪的”顶峰论”正好形成呼应。最奇特的是,郭沫若论诗词墨迹还能与高度赞扬的林彪的”四个第一”结合起来:

  ……(的墨迹)写得多么生动、多么潇洒、多么磊落,每一个字和整个篇幅都充满着豪放不羁的革命气韵。

  在这里给我们从事文学艺术工作的人,乃至从事任何工作的人,一个深刻的启示。那就是人的因素第一,政治工作第一,思想工作第一,抓活的思想第一。这’四个第一’的原则,极其灵活地、极其具体地呈现在了我们的眼前。

  其实还可以补充几个第一:郭沫若对的这种颂扬,足可以称作中国文艺界之第一,郭沫若做的老学生、好学生,也足可以称作中国文艺界之第一……但所有这些,并没有能够庇佑文革中的郭沫若。

  在文革初期郭沫若被批判了,但由于他小心迎合当权者,写了许多赞美文化大革命的诗作,因此没有受到过大冲击,在整个70年代基本安然无恙。这也是后来他的政治人格受到质疑的主要原因。文革结束之后,他立即赋词抨击“四人帮”。

  认识和分析历史人物,确实须待历史的积淀。

参考资料:http://www.gmw.cn/content/2004-07/05/content_52794.htm

谁知道诗词_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_的写作背景!急急急啊!!!50字左右即可、

创作背景:

1962年冬,中国刚刚走出三年特大自然灾害的困境,中苏关系又开始紧张,苏联再在其报刊上连续刊登文章,攻击中国共产党。我国的一些传媒也连续发表文章,予以还击。同年年底,郭沫若填《满江红》一词,借此表达中国人民面对反华势力,团结一致,坚持斗争的必胜信念,同时也歌颂了、思想坚强的中国人民。读后当即作此和词。本来郭词写的理直气壮,富有激情。但无意间似乎把反动派的声势过分看中了些:“沧海横流”、“天垮下来”、“世披靡矣”,未免言过其实。的和词,就是针对这一点而发的。诗人高昂的时代巨人的头颅,对几伙苍蝇、蚂蚁、蚍蜉等害人虫,投以蔑视的目光,给以憎恶得申斥;并意气风发,大义凛然,发出了战斗的号召,显示了胜利的信心。本诗写于1963年1月9日,首次公开发表于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12月版的《诗词》。

满江红·和郭沫若同志

小小寰球,有几个苍蝇碰壁。嗡嗡叫,几声凄厉,几声抽泣。蚂蚁缘槐夸大国,蚍蜉撼树谈何易。正西风落叶下长安,飞鸣镝。

多少事,从来急;天地转,光阴迫。一万年太久,只争朝夕。四海翻腾云水怒,五洲震荡风雷激。要扫除一切害人虫,全无敌。

郭沫若:用诗词作对联

19xx年3月21日的《光明日报》4版,刊出了郭沫若的《诗词集句对联》。这些集联长长短短,排版出来错落有致,加上精细边框,显出一种别样的美感。郭沫若集诗词对联,并非突然兴趣所致,而是有一个逐渐的过程。1961年12月,郭沫若到端州七星岩湖畔的桂花轩参观,轩门外,就有集词句的一副楹联:

风景这边独好;江山如此多娇。

上联用的是在1934年夏天写的《清平乐·会昌》词中的句子;下联集自1936年写的著名词作《沁园春·雪》。这两首词虽写作时间、词牌均不相同,可将内中的句子集成对联后,却十分贴切。郭沫若见到此联后,大为感叹。由此引发,他立即写出一首七律《题桂花轩》,在诗中将这副联含了进去:

我自双源洞里回,桂花香处一轩开。果然风景这边好,如此江山何处来?水剪西湖千匹锦,山移阳朔几尊 。岁阳时节如初夏,紫贝天葵酌满杯。1963年6月,云南丽江纳西族自治县城北的一处名为玉泉的地方,重修了一座得月楼。楼建成之后,当地管理部门写信给郭沫若,希望他能够为此地撰写对联。在这封信中,他们还将自己集的一副诗词句联附上,希望郭沫若能为之书写:

春风杨柳万千条,风景这边独好;飞起玉龙三百万,江山如此多娇。巧的是,这副联的后半部分,就是1961年时郭沫若在端州见到的那副联,只是这里又在前面加上了两句。郭沫若当即将对联书就,并在这副联上作了如下说明:“玉水龙潭得月楼落成,地方领导同志集词语四句为联,嘱为书出。一九六三年六月二十五日书就,寄自北京,心向往之,何日得能一游耶?郭沫若书。”

1963年12月,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一本《诗词》。这次成集,与先前出版相比,有十首诗词为首次刊布。这当然也触发了郭沫若的灵感。他便陆续着手,边读边集,形成了这二十六副别开生面的集联。这批集联,形式和内容都颇为多样。从形式看去,有诗句对诗句,有词句对词句;亦有诗句对词句;有单句对,也有复句对……不一而足。如:

飞雪迎春到;心潮逐浪高。

这是一副集词句联。上联集自1961年12月所填《卜算子·咏梅》:“风雨送春归,飞雪迎春到。”下联集自早年所填《菩萨蛮·黄鹤楼》最末一句。郭沫若随之又在此基础上,再集一副联:

江山如此多娇,飞雪迎春到;风景这边独好,心潮逐浪高。这上下联的前半,正是郭沫若在1961年在端州七星岩时所见的集句联。这里郭沫若将它们进行了调整,将上联作了下联的首句,下联提上作了首句。总体上说,这副集联,形式完美,意境浑成,堪称绝佳。当然,最初集出此联者,亦必定是深通诗词、对联的渊博高手。

山舞银蛇,原驰蜡象;鱼翔浅底,鹰击长空。此联上联集了一首词的连续两句,又以别一首词的两句对之,既流畅,又造成时空重组,意境为之一新之感。上联集自《沁园春·雪》,下联集自早年的《沁园春·长沙》。为了照顾平仄,下联两句将原词位置作了前后调整。集自同一首词,也是连续两句对应的,还有这样一副:

惜秦皇汉武,略输文采;数风流人物,还看今朝。这一副联,全集自《沁园春·雪》。此集联,内容恰成古今对照之势,是对联中常见的对比之法。难得的还有上下句的首字,也对得十分恰切。因为这种句式颇不容易寻到这么碰巧的对应字眼。词与词句间集成的,还有这么一副:

千秋功罪谁评?惜秦皇汉武,略输文采;

万里长江横渡,看红装素裹,分外妖娆。

此联上句,集自《念奴娇·昆仑》一词,是融会了两句的意思而成:“千秋功罪,谁人曾与评说?”后两句,集自《沁园春·雪》的连续句子。下联前句,集自《水调歌头·游泳》,后两句同样出自《沁园春·雪》。这副集联,句子虽长,但气象宽阔,意味深长。以诗句形成对联的,郭沫若也集了不少。例如:

梅花欢喜漫天雪;玉宇澄清万里埃。

联的上句,集自《七律·冬云》,下句集自《七律·和郭沫若同志》。这副联,上下意境颇为切合,联合一起,形成一完整意象,是很好的集联。诸如此类的诗句集联还有:

独有英雄驱虎豹,敢教日月换新天。

上联集自《七律·冬云》,下联集自《七律·到韶山》。这副联的组合,内容还是十分切合的。内容形式较好的集诗句联还有这么几副:

中华儿女多奇志;人间正道是沧桑。三十一年还旧国;百万雄师过大江。红旗卷起农奴戟;曙光初照演兵场。第一联首句集自《七绝·为女民兵题照》,下句集自《七律·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》。第二联首句集自《七律·和柳亚子先生》,下句亦集自《七律·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》。这副联上下内容反差较大,似不十分洽谐。第三联上句集自《七律·到韶山》,下句集自《七绝·为女民兵题照》。内容落差较大,因而显得意境不特别完满。说起来,还有一部分诗词句并举的集联,有很不错的内容和意境。如:

喜看稻菽千重浪;寥廓江天万里霜。

上句集自《七律·到韶山》,下句却集自词《采桑子·重阳》。诗与词,在节奏上不尽相同,相互联结,常常会产生一种别样的韵味。这样的组合,我们还可以寻出一些:

长空雁叫霜晨月;万水千山只等闲。

此联上句集自词作《忆秦娥·娄山关》,下句却集自诗《七律·长征》。这副联,虽上下情境大小有差异,可意思却可以连贯。上句为部分,下句成整体,还是显得较为完满的。

冷眼向洋看世界;西风落叶下长安。

上联集自《七律·登庐山》,下句却集自词《满江红·和郭沫若同志》。应该说,这两句合组,原作者的本意还是得以体现的。从中表达了一种对西方世界的态度。从这一点看去,集联者还是很费了一番匠心的。

长空雁叫霜晨月;大渡桥横铁索寒。

此上联集自词作《忆秦娥·娄山关》,下联集自诗《七律·长征》。这两首诗词,写于同一年,情境颇有相似之处,因而从内容看还是较为切合的。

换了人间,百万工农齐踊跃;太平世界,六亿神州尽舜尧。这副联的四句,分别集自不同的四首诗词。上联前半,集自《浪淘沙·北戴河》:“萧瑟秋风今又是,换了人间。”后半集自《蝶恋花·从汀州向长沙》;下联前半集自《念奴娇·昆仑》:“太平世界,环球同此凉热。”后半从诗《七律·送瘟神》里集出。这副联里的句子,虽得自几个不同时代,可经过集联者巧妙构思,将当时中国人民建设新中国的精神状态和行为展示了出来,十分生动而熨帖。

北国风光,原驰蜡象;乌蒙磅礴,路隘林深。此上联集自《沁园春·雪》中先后两句,下联上半集自《七律·长征》“乌蒙磅礴走泥丸”,下半集自《如梦令·元旦》中“路隘林深苔滑”一句。此联大多用景物构成,由于时空跨越大,景致各显风貌,集在一起造成起伏跌宕之效应,境界颇为奇崛,给人以不平凡的感受。

由以上举例里,我们可以看出,郭沫若在集这批诗词对联时,是下了一番功夫的。总体说来,都达到了相当水准。其中如“飞雪迎春到,心潮逐浪高。”“梅花欢喜漫天雪,玉宇澄清万里埃。”“万马战犹酣,不周山下红旗乱;行军情更迫,黄洋界上炮声隆。”“长空雁叫霜晨月,大渡桥横铁索寒。”都集的意象浑成,成一新境界。可以说拓展了原诗词句的内涵,赋予了它们新的意味。这样的集诗词句联,达到了很高的艺术水准,因而,产生广泛影响也是很自然的。

以诗词成句集联,本是文人的一种别样雅好,但是,这也足以显示集联者的知识面,旧诗词功底,以及丰富的联想能力等等。从以上郭沫若的集句联中,我们可以清晰感受到这一点。其中的许多副联,甚至可以见出郭沫若的急智巧思。另外,从这些集出的对联里,我们也很容易感受到郭沫若对诗词的熟稔和喜爱程度。这些集句联中,许多与原句内涵和境界有很远距离,倘若不是十分熟悉,是很难将它们组合一起,达到形式完美,并形成新的意味和浑成意境的。当然,诗词本身,更是郭沫若得以集联成功的基本要素。

诗词_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_的解释_____跪求………

翻译如下:

小小的地球上,有那么几个国家,像几只碰壁的苍蝇一样嗡嗡叫唤,貌似声色俱厉,又像哭泣声一样。这些国家好比那大槐树下的蚂蚁一样吹嘘自己的国家有多强大,却不知道他们的所做所为,就像蚍蜉撼大树一样可笑!我们吹响冲锋的号角(飞鸣镝),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席卷他们。

天下的事情,从来都是那样急切;日月轮回,光阴紧迫。要等一万年后才等来胜利,实在是太久,我们要抓紧时间,力求主动,只争朝夕。当今的世界上,四海翻腾,风云变幻,五洲震荡,形势诡谲,我们要消灭所有危害人类的败类,还世界一个太平。

说明一下:这首词遣词造句已经比较直白,若非要翻译,只能按自己的理解,加一些背景的东西。可能不一定准确。诗无达诂,见仁见智,请楼主自己斟酌吧!

满江红·和郭沫若同志

小小寰球,有几个苍蝇碰壁。

嗡嗡叫,几声凄厉,几声抽泣。

蚂蚁缘槐夸大国,蚍蜉撼树谈何易。

正西风落叶下长安,飞鸣镝。

多少事,从来急;

天地转,光阴迫。

一万年太久,只争朝夕。

四海翻腾云水怒,五洲震荡风雷激。

要扫除一切害人虫,全无敌。

【注释】:

蚂蚁缘槐:唐李公佐《南柯太守传》,有个叫淳于棼的人,一天喝醉梦见自己在“大槐安国”当了驸马,做了南柯郡太守,醒来才知是梦。后来他在屋后发现一个白蚂蚁穴,还建有王城,原来这就是“大槐安国”。

蚍蜉撼树:唐韩愈《调张藉》,“蚍蜉撼大树,可笑不自量”。

西风落叶下长安:唐贾岛《忆上吴处士》,“秋风生渭水,落叶下长安。”

鸣镝:响箭,汉时匈奴冒顿单于用来发号司令。有人称,“我们的文章如同响箭一般飞过去,修正主义招架不住了,如同西风卷落叶一般,纷纷败下阵来。”

【题解】

这首词,自六四年初纪念七十诞辰发表以来,就被说成是写中苏论战的。 一九六二年是中共的多事之秋。国内,大跃进的“人祸”毁伤未愈。国外,美国上来一个雄心勃勃的肯尼迪,宣称要支持所有朋友,反对一切敌人。年初,美军顾问进入了越南。中国的另一个有麻烦的邻居 —-印度,则被肯尼迪称为落后国家的“民主橱窗”,并多次公开指出,美国必须帮助印度,让它成为亚非国家的榜样,使它们不至于向中国学习。台湾也派遣了多支武装小分队在沿海各地登陆骚扰。

【附】 郭沫若原词

沧海横流,方显出英雄本色。

人六亿,加强团结,坚持原则。

天垮下来擎得起,世披靡矣扶之直。

听雄鸡一唱遍寰中,东方白。

太阳出,冰山滴;

真金在,岂销铄?

有雄文四卷,为民立极。

桀犬吠尧堪笑止,泥牛入海无消息。

迎东风革命展红旗,乾坤赤。